第 20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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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0 章
江小饒轉身去了樓梯間接電話。
[寶貝兒，你到了？]
電話那端的李孟嘆了一口氣。
[你和小婉在一起？]
[你這是作為李婉哥哥來興師問罪呢，還是作為我老婆在吃醋我和別的女人一起吃飯。]
[少說廢話，自從她回來就不愛說話了，你考慮一下我的感受行不行。]
[她找你麻煩了？]
[我是她哥哥，她只是跟我訴苦，跟我哭著說你欺負她，說你有了新女友，說你從沒對她有過感情，放在以前我可以安慰她保護她，我甚至可以為了她去找你，求你不要欺負我妹妹。]
李孟又嘆了一口氣。
[現在我該怎麽辦，難道我要告訴她那個搶走她喜歡男人的狐貍精是我？這件事終是我對不起她。]
[喜歡你追求你的人是我，怎麽的就你對不起她了？李孟，你不會想著把我讓給你妹妹吧。]
[也許……該說是還給她？]
江小饒生氣了，握著手機的手指用力到泛白，他沒想到李孟會輕易說出把他還給李婉這種話。
[李孟你當我江小饒是什麽？是個玩意兒嗎讓你們兄妹讓來還去的！你還真是大方，什麽都舍得給你妹妹，愛情是可以讓的嗎！還是說你……壓根沒愛過我。]
[我……]
[你別說了，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。]
江小饒掛斷了電話，直接按了關機，盯著手機看了半晌，擔心李孟打回來哄他，他關機了接不到李孟會難過，更擔心打開手機李孟根本沒給他打的那種失落，糾結猶豫再三，終於還是沒打開手機。
比起李孟生他的氣，江小饒更怕的是李孟的不在乎。
*
這頓晚飯吃的大家都不痛快，江小饒沒跟任何人說話，安安靜靜抽了半包煙喝了一箱啤酒，打算叫服務員再加的時候被張誠易攔住了。
酒足飯飽散了場，張誠易給陳宓打了車，囑咐她到了要打電話給他。
趙葵負責送同校的女友和李婉回女生宿舍。
張誠易和岳漢青則攙扶著已經像坨爛泥的江小饒回寢室。
終於把人高馬大的江小饒丟到床上，張誠易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“我操！哎喲我的老天啊，死沈死沈的，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還喝那麽多，逞什麽能！”
岳漢青拿了濕毛巾來給江小饒擦臉，張誠易拿過江小饒的手機開機，迅速顯示無數條信息和未接來電，全是李孟。
張誠易笑了，雖說不知道他們兩口子吵架是為了什麽，但有李孟的這些未接來電和信息，江小饒明早醒來的時候心情八成是能恢覆正常的。
張誠易念叨著：“哎，你說這談戀愛有什麽好的，折磨人。”
岳漢青面無表情的看看江小饒，再看看張誠易：“你跟我說呢？”
張誠易說道：“不然呢，這屋裏有第三個清醒的人嗎。”
岳漢青不爽道：“這屋裏就我單身，你問我談戀愛有什麽好的？找事是不是。”
“說到這個啊……”張誠易一副過來人的樣子，“漢青弟弟你真的該找個對象了，談戀愛真的好！”
岳漢青說道：“哪那麽容易，對象又不是拿學分換的。”
“你喜歡什麽樣的，哥哥給你物色物色。”張誠易邊說邊拿了旁邊的水來喝。
岳漢青不假思索的說道：“李老師那樣的。”
“噗！”張誠易一口水沒咽下去，全噴到了岳漢青臉上，“你他媽瘋了！”
岳漢青擦了一把臉上的水：“怎麽了？李老師哪不好嗎。”
張誠易豁出去了，說道：“李老師是你大嫂！”
岳漢青沒能聽懂：“你說啥？”
張誠易指了指昏死過去的江小饒：“江小饒醒了之後你可別瞎說，這人手黑真敢弄死你，我今天跟你交個底，李孟是他老婆！”
趙葵送完人，一回寢室就聽見“李孟是他老婆”。
趙葵的八卦之魂瞬間燃燒，問道：“誰是誰老婆？”
反正也不打算瞞著他們倆，張誠易順了順氣，一字一句告訴他們。
“咱們西大曾經的老師李孟先生，就是江小饒嘴裏常常念叨的老婆。”張誠易看向一臉淡定的岳漢青，“老三你腦子清醒一點，李孟那種高嶺之花不適合你，別惦記了。”
岳漢青依舊那副與我無關的表情：“我只是喜歡李老師那種類型的人，又沒說喜歡他，再說我也不喜歡男人啊。”
張誠易拍了拍手，表揚道：“那最好！你要是喜歡那個類型，去追李婉，她單身是自由的！”
岳漢青不屑道：“別逗了你，他們兄妹哪裏像。”
張誠易下了最後通牒：“我不管像不像，總之為了我們大家生活的和諧以及生命的安全，遠離李孟就是遠離危險！拿他當大嫂敬愛就行了，記住了嗎。”
趙葵一臉懵的點點頭，岳漢青瞇著眼看了江小饒一會兒，也點了點頭。
第二天一早，江小饒昏昏沈沈的睜開眼，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自己睡在寢室裏，想坐起身，試了一下頭暈的厲害，又躺了回去。
拿過手機看了一眼，有個紙條貼在手機上。
是張誠易生怕江小饒看不見寫的，上面寫著‘我們去上課了，給你請過假了，你老婆打過電話來，記得回電。’
江小饒揉了揉眼睛讓自己能看的更清楚，打開微信一條一條看李孟發給自己的信息，越看越開心，看到最後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。
撥了個電話過去，李孟沒接，回了信息說在開會，晚點回給他。
江小饒開心的竄下床，一個頭暈站不穩趴在了地上，緩了半天才晃晃悠悠站起來去洗澡。
洗過澡整個人都舒服了，隨便泡了碗泡面，翻看著李孟發來的信息，嘿嘿的樂出了聲。
等了半個小時，李孟的電話打過來，江小饒故意等著響了幾聲，然後清了清嗓子，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淡定。
[餵。]
[睡夠了嗎，頭疼不疼。]
[你又不在乎我，都要把我送人了，還關心我幹嘛。]
[對不起，昨天是我說錯話了。]
[不夠真誠。]
[怎樣才夠真誠呢。]
[把你昨天給我發了整整一屏的內容親口說給我聽。]
[我愛你。]
[還要!]
[我愛你。]
江小饒捂著嘴快要笑昏過去了，從沒這麽開心過，還是想繼續逗李孟。
[有沒有更真誠的。]
[老公，我愛你。]
[……]
江小饒傻眼了，之前在床上耍狠的逼著李孟叫老公他都不肯。
為了聽這兩個字江小饒還發了脾氣，直接把李孟弄到受傷，李孟依舊沒松口喊他老公。
現在冷不丁的叫了，江小饒一時還真反應不過來。
[小饒？]
[啊？啊！我在我在，你周三回來嗎？]
[周日回。]
[為什麽？不是周三就結束了嗎。]
[我有點事去辦一下。]
[不能跟我說的？]
李孟頓了一下。
[我想回順路老家看看。]
*
溪臨市下面有個溪臨縣，聽名字就知道是個靠著水的地方，李孟出生在這個小縣城底下一個叫忘十的小村莊。
前往忘十村要從溪臨縣坐長途客車，一天只有兩班車到忘十村。
李孟買了晚班的車票，要晚上八點才能到，把車票塞進上衣口袋，摸了摸煙盒一支都沒有剩下，最近的煙有點費。
買了一盒新的拆開，出了候車大廳的門點了一支，還沒抽上兩口就被一只突然伸過來的手抓住了手腕，緊接著那人另一只手摟上了李孟的腰，那人的臉猛地在眼前放大，李孟心想這地方還有人對男人耍流氓嗎。
剛準備還手，發現眼前的人越發熟悉起來，一個楞神的工夫嘴唇已經被人家含進嘴裏。
配合的張開嘴，溫熱的舌頭舔過口腔裏的每一寸，李孟安靜的像個布娃娃，任由那人把自己壓在墻上親吻，不反抗也不回應。
那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邊，舔過李孟的耳朵和脖子，最後停在了鎖骨的位置。
“我說。”那人雙手撐墻拉開兩人的距離，“你好歹反抗一下吧。”
“為什麽要反抗。”李孟笑著看他。
流氓開始指導李孟遇到危險該怎麽做，說道：“你這是在一個不熟悉的地方被一個陌生人侵犯，就算你打得過也意思意思也反抗一下呀！”
李孟依舊在笑：“我知道是你。”
“呀！不是這個問題，你保護一下你自己行不行！”江小饒快被李孟氣死了，“這萬一有流氓看見你這麽個美人色心大起，把你拖到山裏去先奸後殺，我怎麽活！真不能讓你一人出門！”
李孟的笑容越發明顯，伸手摸了摸江小饒的臉，輕聲問他：“不生我氣了。”
“你老公我是那麽小氣的人嗎。”江小饒故意把老公兩個字加重。
李孟又問他：“你怎麽找來的？”
“段天驕告訴我的，我去問他你在溪臨市的老家具體在哪裏，他就告訴我了。”江小饒拿出口袋裏的車票，“你看我都買好票了，我陪你回家。”
看著江小饒那副開心的樣子，沒多說什麽，低頭看了看時間。
李孟邀請江小饒：“還有十五分鐘發車，這位流氓先生要不要抓緊時間先奸後殺？”
“你他媽的……”江小饒咬著牙瞪了李孟一眼，“我是十五分鐘完事的人嗎？你晚上洗幹凈等著，讓你知道知道你老公的厲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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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小饒轉身去了樓梯間接電話。
[寶貝兒，你到了？]
電話那端的李孟嘆了一口氣。
[你和小婉在一起？]
[你這是作為李婉哥哥來興師問罪呢，還是作為我老婆在吃醋我和別的女人一起吃飯。]
[少說廢話，自從她回來就不愛說話了，你考慮一下我的感受行不行。]
[她找你麻煩了？]
[我是她哥哥，她只是跟我訴苦，跟我哭著說你欺負她，說你有了新女友，說你從沒對她有過感情，放在以前我可以安慰她保護她，我甚至可以為了她去找你，求你不要欺負我妹妹。]
李孟又嘆了一口氣。
[現在我該怎麽辦，難道我要告訴她那個搶走她喜歡男人的狐貍精是我？這件事終是我對不起她。]
[喜歡你追求你的人是我，怎麽的就你對不起她了？李孟，你不會想著把我讓給你妹妹吧。]
[也許……該說是還給她？]
江小饒生氣了，握著手機的手指用力到泛白，他沒想到李孟會輕易說出把他還給李婉這種話。
[李孟你當我江小饒是什麽？是個玩意兒嗎讓你們兄妹讓來還去的！你還真是大方，什麽都舍得給你妹妹，愛情是可以讓的嗎！還是說你……壓根沒愛過我。]
[我……]
[你別說了，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。]
江小饒掛斷了電話，直接按了關機，盯著手機看了半晌，擔心李孟打回來哄他，他關機了接不到李孟會難過，更擔心打開手機李孟根本沒給他打的那種失落，糾結猶豫再三，終於還是沒打開手機。
比起李孟生他的氣，江小饒更怕的是李孟的不在乎。
*
這頓晚飯吃的大家都不痛快，江小饒沒跟任何人說話，安安靜靜抽了半包煙喝了一箱啤酒，打算叫服務員再加的時候被張誠易攔住了。
酒足飯飽散了場，張誠易給陳宓打了車，囑咐她到了要打電話給他。
趙葵負責送同校的女友和李婉回女生宿舍。
張誠易和岳漢青則攙扶著已經像坨爛泥的江小饒回寢室。
終於把人高馬大的江小饒丟到床上，張誠易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“我操！哎喲我的老天啊，死沈死沈的，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還喝那麽多，逞什麽能！”
岳漢青拿了濕毛巾來給江小饒擦臉，張誠易拿過江小饒的手機開機，迅速顯示無數條信息和未接來電，全是李孟。
張誠易笑了，雖說不知道他們兩口子吵架是為了什麽，但有李孟的這些未接來電和信息，江小饒明早醒來的時候心情八成是能恢覆正常的。
張誠易念叨著：“哎，你說這談戀愛有什麽好的，折磨人。”
岳漢青面無表情的看看江小饒，再看看張誠易：“你跟我說呢？”
張誠易說道：“不然呢，這屋裏有第三個清醒的人嗎。”
岳漢青不爽道：“這屋裏就我單身，你問我談戀愛有什麽好的？找事是不是。”
“說到這個啊……”張誠易一副過來人的樣子，“漢青弟弟你真的該找個對象了，談戀愛真的好！”
岳漢青說道：“哪那麽容易，對象又不是拿學分換的。”
“你喜歡什麽樣的，哥哥給你物色物色。”張誠易邊說邊拿了旁邊的水來喝。
岳漢青不假思索的說道：“李老師那樣的。”
“噗！”張誠易一口水沒咽下去，全噴到了岳漢青臉上，“你他媽瘋了！”
岳漢青擦了一把臉上的水：“怎麽了？李老師哪不好嗎。”
張誠易豁出去了，說道：“李老師是你大嫂！”
岳漢青沒能聽懂：“你說啥？”
張誠易指了指昏死過去的江小饒：“江小饒醒了之後你可別瞎說，這人手黑真敢弄死你，我今天跟你交個底，李孟是他老婆！”
趙葵送完人，一回寢室就聽見“李孟是他老婆”。
趙葵的八卦之魂瞬間燃燒，問道：“誰是誰老婆？”
反正也不打算瞞著他們倆，張誠易順了順氣，一字一句告訴他們。
“咱們西大曾經的老師李孟先生，就是江小饒嘴裏常常念叨的老婆。”張誠易看向一臉淡定的岳漢青，“老三你腦子清醒一點，李孟那種高嶺之花不適合你，別惦記了。”
岳漢青依舊那副與我無關的表情：“我只是喜歡李老師那種類型的人，又沒說喜歡他，再說我也不喜歡男人啊。”
張誠易拍了拍手，表揚道：“那最好！你要是喜歡那個類型，去追李婉，她單身是自由的！”
岳漢青不屑道：“別逗了你，他們兄妹哪裏像。”
張誠易下了最後通牒：“我不管像不像，總之為了我們大家生活的和諧以及生命的安全，遠離李孟就是遠離危險！拿他當大嫂敬愛就行了，記住了嗎。”
趙葵一臉懵的點點頭，岳漢青瞇著眼看了江小饒一會兒，也點了點頭。
第二天一早，江小饒昏昏沈沈的睜開眼，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自己睡在寢室裏，想坐起身，試了一下頭暈的厲害，又躺了回去。
拿過手機看了一眼，有個紙條貼在手機上。
是張誠易生怕江小饒看不見寫的，上面寫著‘我們去上課了，給你請過假了，你老婆打過電話來，記得回電。’
江小饒揉了揉眼睛讓自己能看的更清楚，打開微信一條一條看李孟發給自己的信息，越看越開心，看到最後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。
撥了個電話過去，李孟沒接，回了信息說在開會，晚點回給他。
江小饒開心的竄下床，一個頭暈站不穩趴在了地上，緩了半天才晃晃悠悠站起來去洗澡。
洗過澡整個人都舒服了，隨便泡了碗泡面，翻看著李孟發來的信息，嘿嘿的樂出了聲。
等了半個小時，李孟的電話打過來，江小饒故意等著響了幾聲，然後清了清嗓子，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淡定。
[餵。]
[睡夠了嗎，頭疼不疼。]
[你又不在乎我，都要把我送人了，還關心我幹嘛。]
[對不起，昨天是我說錯話了。]
[不夠真誠。]
[怎樣才夠真誠呢。]
[把你昨天給我發了整整一屏的內容親口說給我聽。]
[我愛你。]
[還要!]
[我愛你。]
江小饒捂著嘴快要笑昏過去了，從沒這麽開心過，還是想繼續逗李孟。
[有沒有更真誠的。]
[老公，我愛你。]
[……]
江小饒傻眼了，之前在床上耍狠的逼著李孟叫老公他都不肯。
為了聽這兩個字江小饒還發了脾氣，直接把李孟弄到受傷，李孟依舊沒松口喊他老公。
現在冷不丁的叫了，江小饒一時還真反應不過來。
[小饒？]
[啊？啊！我在我在，你周三回來嗎？]
[周日回。]
[為什麽？不是周三就結束了嗎。]
[我有點事去辦一下。]
[不能跟我說的？]
李孟頓了一下。
[我想回順路老家看看。]
*
溪臨市下面有個溪臨縣，聽名字就知道是個靠著水的地方，李孟出生在這個小縣城底下一個叫忘十的小村莊。
前往忘十村要從溪臨縣坐長途客車，一天只有兩班車到忘十村。
李孟買了晚班的車票，要晚上八點才能到，把車票塞進上衣口袋，摸了摸煙盒一支都沒有剩下，最近的煙有點費。
買了一盒新的拆開，出了候車大廳的門點了一支，還沒抽上兩口就被一只突然伸過來的手抓住了手腕，緊接著那人另一只手摟上了李孟的腰，那人的臉猛地在眼前放大，李孟心想這地方還有人對男人耍流氓嗎。
剛準備還手，發現眼前的人越發熟悉起來，一個楞神的工夫嘴唇已經被人家含進嘴裏。
配合的張開嘴，溫熱的舌頭舔過口腔裏的每一寸，李孟安靜的像個布娃娃，任由那人把自己壓在墻上親吻，不反抗也不回應。
那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邊，舔過李孟的耳朵和脖子，最後停在了鎖骨的位置。
“我說。”那人雙手撐墻拉開兩人的距離，“你好歹反抗一下吧。”
“為什麽要反抗。”李孟笑著看他。
流氓開始指導李孟遇到危險該怎麽做，說道：“你這是在一個不熟悉的地方被一個陌生人侵犯，就算你打得過也意思意思也反抗一下呀！”
李孟依舊在笑：“我知道是你。”
“呀！不是這個問題，你保護一下你自己行不行！”江小饒快被李孟氣死了，“這萬一有流氓看見你這麽個美人色心大起，把你拖到山裏去先奸後殺，我怎麽活！真不能讓你一人出門！”
李孟的笑容越發明顯，伸手摸了摸江小饒的臉，輕聲問他：“不生我氣了。”
“你老公我是那麽小氣的人嗎。”江小饒故意把老公兩個字加重。
李孟又問他：“你怎麽找來的？”
“段天驕告訴我的，我去問他你在溪臨市的老家具體在哪裏，他就告訴我了。”江小饒拿出口袋裏的車票，“你看我都買好票了，我陪你回家。”
看著江小饒那副開心的樣子，沒多說什麽，低頭看了看時間。
李孟邀請江小饒：“還有十五分鐘發車，這位流氓先生要不要抓緊時間先奸後殺？”
“你他媽的……”江小饒咬著牙瞪了李孟一眼，“我是十五分鐘完事的人嗎？你晚上洗幹凈等著，讓你知道知道你老公的厲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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